项骆辞轻咳,视线在他的白花花的腿上来回瞟。
邢沉:“……”
“我做了早餐,你先吃点再走吧。
”项骆辞斟酌地说。
邢沉静静地看着他,一动不动,项骆辞隐晦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而后他慢慢蹲下来,帮他找来鞋子穿上。
邢沉哪愿让他做这事,立马弹跳开。
但项骆辞的手劲儿大,抓住他的脚踝不肯放手,邢沉索性没眼看般地别开脸。
再丢人的事也都做了,这些细节不必深究。
是以后面项骆辞将他拦腰抱去餐桌前,邢沉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接受能力,甚至这接受能力还挺强,从不好意思向理所当然转变,只需短短几秒的时间。
彼时邢沉坐在餐桌前,舀着白粥,颇不要脸地说:“你还挺会伺候人的,床上床下做得都不错。
”
项骆辞:“……”
“要不这样,一会我出任务,你也跟我一起,”邢沉越说越过分,“毕竟,我还腿软,走路想必也不是很方便呢。
”
项骆辞:“…………”
憋了一晚上的小心翼翼登时荡然无存,项骆辞嗔怒地瞪了邢沉一眼,起身走去厨房,端出热好的包子,然后解了围裙,回卧室换衣服。
须臾,项骆辞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我先去上班了。
”
又往邢沉那瞟两眼,“你”
“嗯?”邢沉抬眸,“哦,你要送我上班啊,那也行,正好我让老沈他不用来。
”
项骆辞面无表情地把话说完:“需不需要我帮你请假。
”
“……”
邢沉差点被粥呛着,随即,他黑着脸,“滚蛋!”
项骆辞似是终于掰回了一局般,唇角浅浅地弯着,看得邢沉一身春心荡漾。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我们一会不顺路,你别等我了。
”说着又觉得委屈,小声嘀咕,“你昨天就是故意施展美人计,好转移话题,可怜我还真就吃你这套。
”
“……”
邢沉本以为把这么明显的暗示语说出来,项骆辞多少会给点表示,最起码态度得明确,然他听了之后,只跟他说了句“你的伤刚好,出任务的时候小心些”,便出门上班去了。
“……”
邢沉并不知道,外面的门关上之后,项骆辞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手抱着公文包,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良久,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喃喃地道:会的,你要的交代,都会有的。
如果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