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家属,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
”
“是!”
邢沉跟在沈从良后面去了局长办公室,门被关,沈从良的脸色又沉下,“把门关上!”
邢沉慢吞吞地照做。
接着一本书朝他砸了过来,邢沉应激性地躲开,好在沈从良没真要砸死他,但就是气不过。
“你这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给上级打报告,擅作主张就去了,简直无组织无纪律!”
“现在闹出了人命,全网都在看着,这事怎么办?!”
“……”
刚刚沈从良的话提醒了他,也许那些人公开直播让他选择,就是为了让他被革职,因为接下来警方的重点势必会去调查雷罪。
沈从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说:“莫正青已经投案自首,坦白了自已的罪行,这案子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就安心地停你的职!”
邢沉略挑眉,“真是主动坦白?”
沈从良哼笑,“不知谁黑了他家的内网,找到了他登入缘吧的记录,他以为警方掌握了所有,昨晚十点多就向市公安厅报了案。
话说这位神秘黑客是真不错,要是找到他,得赶紧把人挖到咱这来。
”
“……”
方崇明这技一哥的位置危矣。
沈从良从抽屉里拿了一份资料出来,“这是你要的颂炽的资料,赶紧看看,一会来人了你就看不了了。
”
“……”
邢沉瞥了眼,“没有照片?”
“一个死人你还想要什么照片?”沈从良瞅着他,“你查他,怀疑有人在给他报仇?”
“我可没说。
”
“……”
袋子里是关于颂炽生前的所有资料,包括五年前邢沉在m国追击黑帝组织时候的相关材料。
其中有一张照片,是警方查封黑帝组织老巢九峰山时清理尸体的画面,画面中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法医蹲在尸坑里,他戴着口罩,认真地在检查尸体,似是感应到摄像头,头往这边偏了一下,露出一双淡淡的眼睛。
邢沉:“……”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项骆辞。
邢沉把照片拿近来看:旁边人多,挡住了项骆辞的动作,就这一张照片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
但邢沉直觉这不简单当一个人对摄像头敏感的时候,说明他此时在做的事是非比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