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扒向了项骆辞的衣服,项骆辞眉心一跳,立即按住他,迅速抽身。
邢沉:“……”
项骆辞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不管邢沉的眼神多么哀怨,也还是抓紧他想搞事情的手,交握放在身前。
“你身上还有伤。
”
邢沉微微挑眉,“没有伤就可以了?”
“……”
“话说,我都住进你家里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岳父岳母?”
“……”
项骆辞沉默不语,只用拇指擦拭他嘴角上的水迹,这才站起来,“我去给你做饭,差不多的时候再来叫你。
”
说完便略显局促地走了。
邢沉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看着项骆辞略显仓促的背影,眸色渐渐变得深邃。
不知想到什么,他兀自笑了下。
起码他能主动了。
不过。
这事以后还是要多锻炼,得把他的胆子练出来。
至于他心里藏的那些事,还是等他愿意开口了再说吧。
当晚。
邢沉正计划着睡觉时候跟他再来一次亲密锻炼,项骆辞却怎么都不配合。
比如此时,邢沉的手刚抹上他的衣服,“哎哟,看不出来啊项法医,你这身子板还有腹肌呢?”
捏了两下。
х?
手就被拍掉了。
项骆辞态度强硬地帮邢沉盖上被子,而后拿走一个枕头,起身往外走。
邢沉坐起,“你去哪?”
“我今晚睡客房。
”项骆辞似是能预感邢沉会跟过来,于是转过身,站在原地,“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我就回宿舍住。
”
昨天项骆辞特意将客房打扫了一遍,还买了新的家具,就是为了应对刚刚的这种情况。
反正某人赖在这里,他也舍不得赶走,再过分些,也只好他自已离家出走了。
见状,邢沉终于乖乖地躺下,“你狠。
”
项骆辞无奈地笑着,转身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