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清了清嗓子,道:“咱家未来儿媳妇有点害羞,我现在苦肉计才刚刚用得上头,你们一来,把我补得白白胖胖的,我这还怎么演?”
不放心又走回来的项骆辞:“……”
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项骆辞又走回去做自已的事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邢沉才把郑女土他们哄开心了为了光明正大地把他们支开,甚至还帮他们报了个旅游团。
为了跟项骆辞二人世界,某人真真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
半夜下了场雨。
淅淅沥沥,声音很大。
邢沉醒来,摸了摸旁边,又没人。
“项骆辞?”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邢沉在黑暗中摸索鞋子,费了一点劲才把鞋穿上。
他走出卧室,在客厅,厕所,厨房,都没找到人。
阳台也没有。
那就只能在书房了。
邢沉走过去,抬手准备敲门的时候神经质地顿了一下,他缓缓俯身,在门口听了片刻,没有动静,于是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回应。
难道也不在书房?
邢沉转身要离开,想了想,又转过身去,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扭。
门打开了。
为了照顾邢沉,项骆辞这两日请假在家里办公,非必要的能推辞的外出他都推掉了,晚上有时候会加班处理小郭整理出来的尸检、实验等问题。
邢沉偶尔会来书房看书陪着他,对书房也都不陌生。
但邢沉突然想起一个小细节当初在项骆辞宿舍里看的那本《红与黑》,以及那张被项骆辞十分珍视的照片。
如果没记错的话,以前雷罪也有一本《红与黑》,还是邢沉自已送的自上次跟雷罪碰过一次面后,邢沉经常会回忆起过去,越克制,就越忍不住跟项骆辞联系起来。
关于这本事……实在不是邢沉记忆不好,而是他压根就不觉得送书是一个值得记住的事情。
那时他们在邢同志的书房里学习,那本《红与黑》还是邢沉用来垫着写作业的,他见雷罪盯着那本书一直看,便随手送给他了。
邢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