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抱他起来已经很辛苦了,再挣扎,项骆辞会更难反正不管他挣扎与否,项骆辞都是不会放手的。
邢沉很有这种先见之明。
项骆辞将他抱进客厅的沙发,立马去开了灯,然后翻箱倒柜地找药箱。
向来慢条斯理的男人,难得急得慌乱无措,瞧,拉开抽屉的手都是抖的。
邢沉心里高兴又无奈,正要开口说没事,就看到项骆辞的手背上有些许血迹。
“项骆辞,你”
“别动,你坐下!”
项骆辞见他起来,低低喝了一声,随即用力一抽,卡住的抽屉终于被拉了出来。
他提着药箱走过来,让邢沉躺好。
邢沉只好照做。
换药的过程中,项骆辞的注意力都在邢沉出血的伤口上,邢沉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手,发现他的手上只有血,没有伤口。
“你的伤口还没痊愈,不能太用力,你应该好好听医生的话,不要这么任性。
”
“我敲了好久的门,这不是不放心你么。
”
“我在自已家,能有什么事?”
“……”
邢沉扫了客厅一眼,房子干净、整洁、宽敞,就是有点冷清。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买了房子?”邢沉问出口,又恍然大悟一声,“哦,这就是你之前不肯告诉我的你的家啊?原来你家离我家这么近啊?”
项骆辞自知说漏了嘴,不想接话。
邢沉又说:“难怪你不肯告诉我,是怕我知道后经常来骚扰你吧?”
项骆辞只好打断他,“没有的事。
”
“我算了一下,走路二十分钟不到呢。
”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走得更远,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下去?”
邢沉心里笃定:你就是趁机转移话题,欲盖弥彰!
项骆辞索性不说话。
邢沉目光不动声色地再往他手背一扫。
这一眼叫项骆辞留意到了,项骆辞心里一震,借着收拾药箱的空档,把手背上的血迹擦干,稍稍背对着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