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刘素是重要嫌疑人,未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见吗!”
姗姗来迟的刘全海正在狂拍铁门。
徐智默数三二一,一字刚落下,刘全海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手机,瞬间就收了气势,夹紧菊花跑到楼道去接听。
宋克南眼神询问:“谁?”
徐智回:“沈局。
”
“队长的安排?”
“那还用说。
”
宋克南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而安排完这一切的邢沉,此时正被沈从良批评着。
今夜沈从良原本在外面参加酒局,接到邢沉的电话,先是在电话里被气一通,听了邢沉的计划,气得直接打车来医院,对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然这货的脸色太差,大概是伤口疼,疼得没什么气色,沈从良到嘴的气话随着那股心疼又原封不动地滚回肚子去,最后长叹口气,跟他一起沉默地听了一场戏。
“现在电话打了,莫严涉毒的证据有了,后面不需要你来操心了,你给我安心养病!”沈从良的语气不容置喙,“你信不信你再碰案子,我立马给项骆辞安排工作,让你独守空房!”
邢沉:“……”
刚进门,不知道如何打断沈从良的项骆辞:“……”
听到动静回头的沈从良:“…………”
邢沉虽然难受,但更怕项骆辞尴尬,当即皱眉,“我有点难受,你先回去吧。
”
沈从良:“?”
人项骆辞一来你就装虚?!
项骆辞忙走过来,满眼担忧,“不舒服?哪不舒服?”
后来对上邢沉的眨眼示意,便不说话了。
好在沈从良了解这货,见状,草草说了几句就不留下当电灯泡了。
项骆辞本想借机对邢沉好好地说教几句,结果转眼,这货皱着眉头睡着了。
许是伤口有些难受,他紧紧抓着项骆辞的手,生怕他走掉似的,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微微蜷缩着,项骆辞叹了口气,紧紧地回握住那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