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沉苍白的脸色漫出一丝笑意:“嗯。
”
项骆辞端来一杯水,邢沉试图坐起来,但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项骆辞忙摁住他,“别乱动!”
邢沉转着眼珠子不起来怎么喝水?
项骆辞把枕头垫高,“这样喝。
”
邢沉笑着,“我以为你要嘴对嘴地喂我呢。
”
项骆辞直接忽略他的调侃,面色依旧十分严肃。
邢沉艰难地喝了口水,项骆辞又把那个枕头拿走,“你现在的情况不宜挪动,先这样躺着。
”
“我觉得没这么……”
项骆辞瞪他,“你不许说话!”
邢沉:“……”
邢沉乖巧地躺在床上,但因为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浑身上下都疼得难受。
不过他很能忍,所以哪怕是疼得冷汗直冒,也是一声不吭的。
项骆辞看得难受极了,道:“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打一针麻醉”
“不、不用。
”邢沉尽量扯着微笑,说:“忍一忍就习惯了。
”
“……”
项骆辞只好去厕所将毛巾浸湿,帮邢沉擦了擦额头的汗。
邢沉抓住他的手,静静地盯他看了半晌,“阿辞,你长胡子了。
才一会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是因为担心我吗?”
项骆辞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昏迷了三天。
”
“下次不会了。
”不会让你这么担心。
“还很难受吗?”
“还好。
你老公没这么弱。
不过”邢沉浅浅地笑了笑。
项骆辞立马认真起来,“不过什么?”
“你要是能亲我一口,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我可能就会好很多……”邢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上一片柔软。
“……”
这是项骆辞第一次这么认真地亲他,还亲得这么久。
他似是怕弄疼邢沉,亲得很浅面,不敢深入,也不敢大幅度,却把邢沉急得浑身澡痒。
最后这货忍不住抬手,把项骆辞的脑袋摁住,然后开始以横扫大军般的气势加深那了个吻。
这可把项骆辞吓坏了,但他又不敢挣扎,怕碰到邢沉的伤口,便是等邢沉主动放开他了,他才急忙忙地去检查邢沉的肩膀,那里果然出了点血。
项骆辞生气了,邢沉不敢看他,“谁让你平时不让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