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徐智盯着他,一秒,两秒,停下。
邢沉幽幽地转过身来:“你刚刚什么意思?你说老子是什么?”
“没有!”徐智边说边后退:“队长,你是香粪。
我错了!嗷!!轻点轻点!耳朵快掉咯!”
撞见这一幕的沈照,实在想不通徐智怕邢沉怕得要死,怎么总喜欢当面嘴贱?
这、这他妈是纯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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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麦冬的孩子父亲是谁的问题,警方很快找到了结论依据医院给出证明,丁明旭得了器质性无精子症,而且已经两年了。
孩子是谁的,显而易见。
徐智和陈麦冬又聊了一次。
但这回陈麦冬的情绪极其不稳,应该是受打击后的应激反应,徐智不敢再跟上次一样气她,导致审讯根本进行不下去。
邢沉见状,只好先把她扣押,让申子欣去开导她。
为了尽快查清这两个案子,刑一队几乎连轴转,出外勤的几天没回,留下来的也是加班到很晚。
十点多,邢沉便叫了一辆车把他们都送回家,而后又回办公室独自浴血奋战。
项骆辞掐着点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邢沉,注意劳逸结合。
”
看到他,邢沉整个人才彻底松懈下来,他快速扫了眼外面,没人这时候也不该有什么人了。
这才心安理得地给项骆辞投怀送抱。
???
“……”
项骆辞心想:明明关系还在确认,他怎么好像先进入热恋期了一样。
这让项骆辞有些不知所措:“我带了鸡汤,你喝点。
”
邢沉道:“我身体不用补好的,我一定喝光。
”
嗯,有些人,总要被瞪一下才知道安分。
深夜。
邢沉还在写案情分析,一直陪他分析细节的项骆辞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邢沉抬头,就见项骆辞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睡觉的姿势很优雅,跷着二郎腿,一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份打印出来的分析报告。
就算是睡过去了,头也是端端正正地靠着,不歪不偏,仿佛只是在闭眼沉思。
邢沉看着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柔和。
他把项骆辞手里的报告拿走,怕他的腿发麻,又轻轻地把他的二郎腿放下,随即调整椅子的角度,让他可以舒服地躺着睡。
但还少了一样东西
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