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那样,邢沉心想。
项骆辞平静的俊脸下闪过一丝局促,他猜到了什么?
正想着事情,耳边突然传来一丝温热邢沉竟凑到他耳边说话,距离很近,说话时唇瓣都碰到了他的耳朵。
这可是在观察室,还有人在呢!
项骆辞快速地瞟他一眼,眼神发出淡淡的警告,但那警惕又紧张的偷|情感让邢沉勾起了笑容。
“……”
项骆辞的耳根子不自觉地红了一片,他转过头,推了一下眼镜,刚准备回答问题,脑袋却有一瞬卡壳。
于是他又转过头,“你刚刚问什么?”
邢沉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项骆辞:“……”
徐智戴着耳机,邢沉笑的时候手指压到了对讲机,于是他荣幸地聆听到了某位虐狗领导低沉的笑意,差点绷不住严肃的态度。
他微微转了一下头,但在后背的窗上只看到自已那张吃屎的脸,于是他心里默默问候了一声“曹尼玛”。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邢沉摆出一副知轻重的样子,道:“我敢打赌,老徐现在有多顺,后面就有多崩溃。
”
审讯室,徐智继续问话。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因为和罗良平发生争吵心生不满,所以截了他的货,又买了毒品,想把毒品混进佐料嫁祸给罗良平,是吗?”
“我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我后来没有用到毒品。
”
“毒品怎么来的?”
“……”
申子欣学到了:不给对方带节奏的机会,就使劲忽略对方的胡搅蛮缠!
陈麦冬虽然不爽,但还是回答了:“我在刷贴吧的时候,在评论区里看到一条评论,对方说什么都卖,我抱着试试的心态跟他联系了,问他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上瘾的东西,他就给我推荐了一种毒品。
他说这种货便宜且致隐,但少量不会致命。
”
“买了多少?”
“大概一斤吧。
”
“之前了解过毒品吗?”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