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地欣赏他被调戏后的窘迫,这、这俨然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那让项骆辞险些以为,邢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大概是在医院偷偷做了那样冲动的事情,所以项骆辞面对邢沉哪怕再怎么赤裸的调戏时,他也没好意思动怒,或者理直气壮地教育他什么。
毕竟,比起自已的越界,这点调戏算得了什么呢?
每当此时,项骆辞又忍不住琢磨那天在医院邢沉是真的睡着了吗?
如果他没睡着,那他亲他的事……不、不会的这点项骆辞明明再三确认过的。
而且,当时他动作很轻,不至于会把他弄醒。
所以,现在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虽然自已表现得很关心邢沉,但他明明对其他人也很关心,不至于让他又误会了才对……
如果有人听到项骆辞这句心声,一定会郑重地发起反驳:「项法医,你一定是对关心这个词有什么主观性的误解!你关心邢队长和关心其他人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啊!」
反正项骆辞打死都不会想到邢沉那天确实意识模糊,项骆辞给他擦身子的时候他也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可经他那偷偷一吻后,意识瞬间清醒,且一直到天亮。
怪只怪邢沉克制、装逼的能力向来了得,愣是在他落荒而逃的时候才让心脏膨胀起来的能量全部释放。
想不明白的问题,项骆辞一向只会咽进肚子里去,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所以在邢沉看来,他此时正在专心地做实验。
这种时候邢沉不便打扰,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等着。
过了一会儿,项骆辞将一个瓶子递给邢沉看,“瓶子里装的未成形松钉晶体,是我根据汤冉送来的样本解析后做出来的,没成功。
但省略了一些繁缛的步骤,得到了这个。
”
第136章不要脸
项骆辞指了指另一个瓶子里的白色颗粒,说:“这个和孙迪青提供的样品很相似,这种毒品的制作流程很简单,成本低,毒性强。
但有一点很重要制毒的环境需要保持长时间的低温,超过10摄氏度就会对成品有影响。
”
邢沉听明白了,“所以,真的有人在仿造松钉?”
项骆辞客观地说:“只是一种猜测。
松钉的成分很复杂,想复制很难,我研究了很久,一直没能攻克它的做法。
而且它的纯度很高,具体用什么技术,我还看不出由头。
”
说话时,项骆辞一直盯着桌上的实验器材每当他言不由衷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视线,邢沉当时想。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项骆辞不可能说谎,那就只能是还在某件事上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