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
电梯打开,项骆辞走进去,邢沉立马跟上,妥妥的跟屁虫一只,还特意贴着项骆辞站成一排。
项骆辞别扭地往旁边站,他便不动声色地跟着挪动,项骆辞无地可挪,正要出声训斥,但电梯门恰时开了。
邢沉率先走了出去。
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干过似的,他甚至还回头看了项骆辞一眼,好整以暇地笑着,“项法医,请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
便是这个时候,项骆辞才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好像不小心给了邢沉什么错误的暗示了。
他懊恼地皱着眉,说:“不太顺路,我”
“哦我忘了,项法医退宿舍了……”邢沉退而求其次,又说:“那我送你到门口吧?”
项骆辞:“……”
项骆辞目测了一下门口不到十米的距离,最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出了警局门口,邢沉对他挥了挥手,又往公安局走,眼见就要上楼项骆辞不可置信地看了一会。
那神态实在滑稽,仿佛有种风中凌乱的挫败感。
于是值班门卫就看到被送到门口的项骆辞又急急忙忙地追上了邢沉。
没一会,两人又都走了出来,不过这次是坐上那辆吉普车一起走的。
“……”
值班门卫一头雾水地回味这出戏,感觉打盹的时候不小心吃了一个不得了的瓜。
吉普车里。
项骆辞拼命地揉眉心,回想刚刚的画面。
邢沉一边上楼梯,一边说:“我一个人回宿舍费油,所以就不回去了,反正几个小时后天就亮了,我去办公室窝一会。
”
项骆辞着急之下,脱口而出,“那送我回去吧。
我还住宿舍,暂时没搬。
”
邢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几乎立马朝他走来:“乐意效劳。
”
……
事态好像又要失控了,项骆辞无奈不,是悲催地想。
总感觉,自已被拿捏一样。
不多时,车子便开到了宿舍楼下。
邢沉停好车,见项骆辞还沉浸自已的思绪里,便耐心安静地等着。
察觉他的眼镜似乎要掉了,邢沉不假思索倾身过去,在帮他将眼镜扶上去和摘下来的两个选择中,随心选择了后者他就是突然想看看项骆辞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