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忽然把鼻子凑到鸡汤上面:“真香,闻着都饿。
”
郑女土哼了哼:“也不看看是谁煮出来的。
”
“是啊,您这手艺,无人能敌!改天我一定要跟您学学,等学到精髓在给我家那位做。
哎,打住,您可别管这事了,我现在玻璃心,不经吓!”
“……”
项骆辞于是把脸别到其他地方,如果可以,他想把耳朵也堵住。
郑女土脾气急,但很好哄,最喜欢听甜言蜜语,没两下就被邢沉狠狠拿捏住了可惜家里那位老教授是个闷葫芦,做事都论一个规矩,说话更是正经得不得了,生活的情调还得她自已折腾。
邢沉随了郑女土的性子,说话就特别的有味道,油嘴滑舌得让人身心愉悦。
是以临走时,郑女土都自我反省了:“以后你的感情生活我就不多嘴了。
不过你记着,今年之内,必须给我结婚!”
邢沉偷偷瞥项骆辞,某人眼头不抬,于是他闷闷地道:“我尽量。
”
这、这不确定的语气……
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现在瞧瞧,都不自信了!
郑女土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再逼这倒霉孩子了!
不时。
房间里就只剩项骆辞和邢沉两人,谁也不说话,无形中仿佛有某种情绪在相互较量着。
当项骆辞起身,邢沉的目光立马跟随,酝酿半天的话也脱口而出:“沈局说你要把宿舍退了,是因为我么?”
项骆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邢队长,你应该跟阿姨说清楚我们的误会,你这样,她也不放心的。
”
他一开口邢沉就知道,现在不是聊感情的时候。
于是邢沉不说话了。
项骆辞半天没等来回应,只好转头看看他。
邢沉忽然就觉得,自已不说点什么都是在欺负他,于是他道:“一会儿我要回局里,项法医有事先走吧。
”
项骆辞皱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