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矢口否认,“我们做的都是正正经经的买卖,我都说了那是被骗的!”
项骆辞倒没有往下逼,他只是淡淡地看着罗良平,说:“上次罗先生说的那个介绍佐料店给你的朋友陈麦冬,难道你没有怀疑过她?”
罗良平眉心一跳,面不改色地道:“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她不可能害我!”
“我听说,她是你的初恋。
”
“你,你怎么知道?”
罗良平的心怦怦直跳,惊讶又不可置信地看着项骆辞,“哦是,她确实是我的初恋,但当初提分手的是她,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再说,谁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项警官,我现在有了自已的家庭,她也就要结婚了,你现在提醒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项骆辞抬了一下手,说:“罗先生别误会,我这么说只是一种假设。
”
项骆辞整个人斯文温和,不像邢沉那样锋芒毕露、咄咄逼人,所以就算罗良平心里不舒服,倒也没怎么生气。
他很理解地说:“我知道你们警察办案就喜欢胡乱做一些假设,但有些事是不能乱猜的。
当时就是因为这层关系特殊,所以我才不敢让我老婆知道。
你说你要是……”
项骆辞平静地道:“一般而言,若真有人报复,不会这么悄无声息,他起码得提醒你,吓唬你,以达到心理上报复的满足感。
不若,便是身份特殊不想暴露自已,亦或者还藏着什么大招……罗先生别介意,我们警察确实喜欢多做一些假设,这也是为了全面解决你们的问题嘛。
既然你这么确定你们只是一个无辜的牵连者,那后面我就不多问了。
”
罗良平不自然地笑了笑,点头,“是,你们警察很尽心尽责,真是太谢谢了。
那我、我就先回去了。
再见。
”
“再见。
”
黑夜中,项骆辞一个人坐在长椅子上,看着罗良平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那抹克制而礼貌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
曾经也是这样昏暗的夜晚。
两个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