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沉见他吓得快连话都不会说了,实在不想因为他无端被扣上“严刑逼供”的罪名,只好又放缓语气,说:“她吸毒,你知道吗?”
封博文的眉头神经质地跳了一下,说:“知、知道。
但我没碰!”
“她跟谁买的毒品?”
“不、不知道。
”
邢沉轻轻地拧了一下眉,放缓语气,“听说你家孩子最近在办转学?”
封博文抿着嘴,似乎在斟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邢沉摸了根出来点燃,斜睨他一眼,“要一起吗?”
他盯着烟,“可、可以吗?”
邢沉把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放在桌面给他推过去。
封博文讷讷地接过,点了烟用力地抽了一口,跟个烟鬼似的吐出白烟,顿时神清气爽了不少。
隔了一会,他再次看向邢沉的时候反倒不那么害怕了,顶多就是拘谨他那样子,仿佛邢沉不是个警察的话他好像就要上前跟人家称兄道弟了。
邢沉觉得好笑,轻轻地扯了一下嘴角,封博文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了一下。
“……”
封博文说:“我准备跟我老婆离婚了,孩子给她。
她跟我商量过,让孩子去国外读书。
”
邢沉问:“你父母也同意?”
“当然不同意的,这不是想先斩后奏吗?反正下个月他们也就……”封博文用力地吸了口烟,又说:“我跟她早就过不下去了,她看不上我,我们这些年貌合神离,也就在媒体面前秀秀恩爱,反正能捞一点就捞一点。
”
“她一直准备往外走我也知道,她不就怕我把她的那点事黑出来,怕最后什么也没捞着么?其实我也不是个小气的男人,如果不是她做得太过,我不至于跟她闹得这么僵。
”
“……”
邢沉饶有兴致地问:“哦?怎么说?”
封博文见他也是个爱八卦的,心情更是放松了一点,说:“她一直念着她的初恋……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说着,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邢沉,“就是当你在自已女人身上努力耕种的时候,她嘴里喊着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一次两次喝醉酒喊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