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有事。
”项骆辞低头提了一下眼镜,把手里一份资料递给他,说:“我是来给你送这份毒品对比化验单的。
从孙迪青那边搜来的新毒品和松钉看起来成分相似,其实配法上差别还是挺大的,纯度上也略有区别。
”
邢沉隐隐约约听懂了,“你的意思是,孙迪青卖的不是松钉,是松钉的仿制品?”
项骆辞点头,又说:“也可以这么说。
而且它与从火锅佐料里提取的毒品成分相似度很高。
”
邢沉拿起那份资料翻了翻,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说:“这么说孙迪青正在用的货跟火锅佐料里提取出来的可能是同一批货……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比较廉价,省了一些步骤,所以没有松钉的纯?”
项骆辞趁他思索的时候快速地看了邢沉一眼,待他看过来,又垂下了眼皮,点头,“是有这个可能。
但是松钉的提取和做法纯度更高,效果更强。
后面两种反而更麻烦,他们没必要舍简求繁。
”
项骆辞说完,久久没听到回应,抬头,就跌进邢沉静淡的注视里。
后者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客气而又略带疏离地说:“没想到项法医还懂这个,不愧是外国回来的博学大师。
”
“……”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叫项骆辞实在不知道如何应付,他只得轻轻地笑了笑,干脆不做任何回应,温声道:“早年我研究过毒品……因为办案需要。
我担心小郭他们没注意,所以来提醒一下。
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
邢沉最见不得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他也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能想到的原因,也许只有……
“项骆辞,你没必要愧疚。
”邢沉淡淡说道,“感情的事情没有对错,看上了就看上了,看不上强迫也没用。
更何况我、我也没陷进去。
那天说开了也挺好的,我这个人就是自尊心有点强,当时可能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您别放心上。
”
项骆辞忙摇头,“我没有……我,没怪你。
”
又是这样紧张的神情……
邢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