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太确定,她陪的那些人物都是有头有脸的,我真的不太清楚……”
“那就把你清楚的说一下。
”
杨振兴:“……”
邢沉不紧不慢地道:“杨振兴,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这种行为属于知法犯法,而且明确属于贩毒的一类。
是,你没有直接参与经济交易,但事成之后,孙迪青给你的奖励也不少吧?你不能因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捞了个糊涂钱就想什么事都没有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您说是这个理吧?”
杨振兴如坐针毡,被说得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邢沉继续说:“你的故事很精彩,来的路上编的吧。
但是你忽略了一点。
成年人的解压方式有很多种,你说她跟封博文约|炮我相信,因为他们以前就是恋人,孙迪青想必心里还是喜欢他的。
但是”
他似乎很笃定,道:“像这种触碰禁忌的害人害已的做法其实并不聪明,起码这不像孙迪青能做出来的蠢事。
孙迪青是从小地方来的,她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不容易,对自已的名利,势必更加珍惜才对。
贩毒……这种只要跟毒品挂号就能毁掉她毕生生涯的事她会去碰?除非,她身不由已,是不是有人让她这么做的?”
“……”
如果杨振兴没有经过面部表情管理训练,他此时一定会目瞪口呆。
彼时他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看着似内心强大,其实是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之前交代了这么多,我理解你想将功赎罪的心情,但是若你再说废话逃避问话,你的罪罚只会更重。
”邢沉说完,慢慢地直起腰,捏了捏两位审讯员的肩膀,“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
“那个!”
杨振兴突然站起来,邢沉脚步一顿,回头莫名地瞥他一眼。
杨振兴说:“我、我之前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是很清楚。
我……青姐告诉我这些之前,就是被我撞见那天,她见到的神秘人好像……好像姓莫。
那天青姐没有让我去接她,她是被人送到楼下的,当时我正好有事找她,就撞见了。
她当时神志不清,一直在傻笑,我以为她喝醉了。
可第二天她醒来,突然嚎嚎大哭,我才、才知道她被注射了毒品。
这件事我一直不敢问,她也不让我说。
”
邢沉点了点头,不影响后续审讯工作,离开时还贴心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