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忽然说道:“昨天她应该不是一个人在家。
”
邢沉嗯了声:“怎么说?”
项骆辞沉默了两秒,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显的难为情,然后在邢沉殷切的求学的态度之下,快速地指了指掉在床脚下的一个小袋子。
邢沉看过去,顿时比项骆辞还要难为情那是个安全|套的包装。
“……”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项骆辞很快地转移了话题,“这种情况和我之前说过的那个案子差不多,死者生前可能用了什么特殊法子激发性|y,因为过于激烈导致突发性的病症死亡,有可能是器官突发性衰弱,也许诱发了某种疾病比如心脏病,但具体情况还得看尸检结果。
”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邢沉突然说。
项骆辞便看着他。
邢沉道:“像你说的那种情况,死者应该是在运动的时候服药,寻找一个高效刺激点,一鼓作气……但是,首先,房间里的味道不对。
”他捡起那个袋子,翻看了一下,唇角加深,说:“套子都没撕透呢,这药效发作得也太快了,要么就是那位的小兄弟不太行。
”
“……”
项骆辞实在不知道要回他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只能在心里自我催眠他只是在办案,因为案子办得太传神,所以不管是大胆设想,还是那抹意味不浅的“我都懂”中夹杂着某种鄙视神情,都可以理解。
最后项骆辞轻咳一声,客观评价道:“邢队办案自然是比我有经验。
”
邢沉意识到了什么,忽将包装袋丢在一边,若无其事道:“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只见他掀开了死者的手臂,手臂上面有一个不明显的针眼,邢沉道:“她是个瘾君子。
”
这个细节项骆辞都没发现,顿时对邢沉的细心又多几分敬意。
邢沉不敢装逼太过,掩嘴咳了一声,道:“不巧。
我最近正查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