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都染成了鲜艳的红。
项骆辞呆呆地站在原地,僵硬得无法动弹。
终于,女人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然后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头发几乎掉光了,皮肤干瘪难看,牙齿也稀稀疏疏的,看起来就像一个从地下爬起来的怪物,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在月光的映射下连青筋纹理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眼窝也深得仿佛被人刻意挖掉了两块肉,眼睛甚至浑浊得像被涂了一层灰,但目光……却不难看出是柔和的。
他的声音难听得像用石头在粗糙的墙面上挖、刻出来一样,艰难、一字一句地说:“你、你不属于…这里。
走、走吧,孩子……”
项骆辞用力地握紧拳头,死死瞪着他,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良久才又睁开。
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男人不见了,女人的尸体也没了,地上的血、刀都消失了……不,它们就从未存在过。
不存在过。
项骆辞的表情慢慢变得冷静起来,没有温谦得体,甚至还透着一种怪异的冷漠。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转变了神态,变成普通人般的平静,然后他走进书房,从口袋里拿出刚刚打印出来的邢沉的照片,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夹进那本《红与黑》里,之后抱着那本书窝在椅子上,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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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第一天,邢沉刚开始享受不用早起踩点上班的赖床生活,然不到八点,他家门铃就差点被人摁爆炸。
原是楼下的一位阿婆。
林阿婆的狗不见了,第一反应不是报警,是直接敲邢沉的门,把打算一天窝在家里得过且过的邢沉硬生生地喊了起来。
“年轻人的时间都是宝,尤其像小邢你这么年轻有为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