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专门挑了一个肥美的鸡翅递给项骆辞,“放心吃吧,我试过,无毒且鲜美,包你享受。
”
“……”
项骆辞犹豫须臾,到底还是不想扫他的兴,将鸡翅接了过来。
又在邢沉的殷勤示意下,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汤冉的案子,沈局在电话里跟我聊过了。
”项骆辞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此事跟他说开比较好,“邢队,你应该听取沈局的建议。
我和汤冉的关系毕竟特殊,你应该避嫌的。
”
“避什么嫌?你一不是嫌疑人,二又没犯什么事,跟这个案子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
“……”
邢沉囫囵地吃着细粉,说,“沈局向上面立了军令状,整日神经兮兮的,你别搭理他。
嗐,老实说,我们刚摸到花姐这条线,花姐就嘎了。
刚策反汤冉……就当策反吧,才从她这里找到一点线索,也被灭口了,你说,为什么他们总能走到我们前面去?不是对方神通广大就是我们这里有内鬼呗”
“邢队……邢队!”
“沈局年纪大了,承受能力不行,容易破防,您多担待。
”
项骆辞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你快别说了!”
都让你避嫌了,怎么还越说越多呢!
“说真的,项法医,你那张照片确实遭人嫉妒,按网上说的……对,360度无死角。
还别说你要是换了一种穿衣风格……行行行,坐回来,我闭嘴。
”
邢沉把起身的项骆辞硬生生地拉回来。
项骆辞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邢沉对他的照顾太过特殊了,许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交集,有时候邢沉对自已好得几乎没有防备。
这太不像一个警察的作风了,常常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项骆辞本只想在邢沉身边当个普通的同事,就这么站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安静地望着他,知道他过得不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