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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让我住进来,只是为了更好地监视我吧。
项骆辞的脑子里不理智地闪过很多胡思乱想,良久,才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逐一自解:这只是一张照片,证明不了什么。
便是此时,项骆辞才发现更离奇的一点照片被裁剪过了。
裁去了空白的楼梯,还有汤冉,只保留了他自已。
那一刻,项骆辞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邢沉是不是打算把这张照片塞进钱包里珍藏?
凭邢沉最近对自已的态度来看,他是有勇气做出这种事的。
“……”
项骆辞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心想他还不如怀疑我呢。
项骆辞想把照片拿走,但犹豫须臾,还是将照片和钱包放回了原位。
邢沉洗完澡出来,项骆辞正坐在客厅。
他特意挺一身肌肉在项骆辞身前晃悠,然项骆辞压根领会不到他的“孔雀开屏”之意,见他头发湿湿的还不穿衣服,贴心地找来一条围巾丢给他,并担心地道:“你快擦擦,别一会感冒了。
还有,把衣服穿上,运动后容易着凉,你运动完就洗澡已经很不对了……”
邢沉:“…………”
您可真是个木头!
早上两人吃过早餐,项骆辞想回房间里窝着避免尴尬,就听正在换鞋的邢沉问道:“项法医,你今天没什么事情吧?”
又是这个熟悉的问句……
项骆辞已经放弃找借口,因为显然邢沉也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没事就陪我走一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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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骆辞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湖东区了,对这边的路况不是很熟悉,直到车子在一家福利院门口停下,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邢沉解开安全带,解释道:“汤冉以前是福利院里出来的,之前的那个福利院已经荒废了,相关资料都转到了这里。
”
项骆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面色慈善的中年女人,早前她就接到了邢沉的电话,已经把相关资料都整理了出来。
因年份太久,这些资料又是迁来这边保存的,资料的归档有些乱,邢沉和项骆辞在资料堆里找了一个多钟才找到汤冉的资料。
汤冉的资料并不全,但还是能翻到了一点猫腻当年她竟差点被昌弘化收养!
可昌弘化后来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收养了雷罪?
邢沉心中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是针对昌弘化的联合报复,那最大的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雷罪!
项骆辞察觉邢沉的异样,小声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