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框,“我、我就是……”
邢沉看出他的为难,玩笑地哎了一声,道:“咱都是祖国的骨干,尤其像项法医这么好的人才,怎么能便宜他国呢不是?”
项骆辞也不能说不是,只好礼貌地保持微笑。
邢沉十分擅长自娱自乐,点到为止的能力也令人叹为观止,比如他现在可以毫无缝隙地转到下一个案子的环节:“瓶子上面的26有什么意思吗?是不是和药品成分有关?”
项骆辞摇头,“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见过这种瓶子,上面没有这个数字。
”
“那就应该和购买双方的人有关了。
对了”邢沉一惊一乍的,项骆辞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与案子有关的重要线索,结果这货开口又是打探他的私生活:“项法医觉得汤冉这个人怎么样?”
“…………”
项骆辞无言了半秒,不过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迟早要面对的,他能直接问,总比拐弯抹角要好。
项骆辞道:“我们很多年不接触了,不好做评价。
但在以前,她应该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她会照顾流浪狗、流浪猫,朋友生病了会贴心照顾,朋友受欺负了她也会挺身而出,就算自已饿着也会把食物分给其他人……抱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
邢沉摇了摇头,道:“就是没想到项法医这么了解以前的她。
你们过去经常在一起?”
项骆辞摇了摇头,道:“那段时间……她只是偶尔会来我家蹭饭。
”
邢沉微微挑眉,半开玩笑地道:“能吃到项法医做的饭,真是三生有幸啊。
”
项骆辞不知道如何回应,便温润地笑了笑。
“后来她家搬走了吗?”
“是我…我跟家人搬走了。
”
邢沉没留意到他语气中的停顿,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