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理解汤冉的云淡风轻,汤冉也明白项骆辞的心疼无奈。
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应该要承受的苦,命运让你这么受着,你就得认,就算不甘,也要咬着牙翻过这片火海。
汤冉望着漆黑的天空,说,“我们有十几年不见了吧,那些岁月,遥远得好像一场梦一样。
”
项骆辞嗯了一声。
汤冉轻轻地笑了,说:“我记得那时我们还对着星空约定,哪天谁从孤儿院这扇门出去,便再也不要回头,出去后谁也不要记得谁,有些回忆只能留在梦里。
雷罪,这个约定是你说的。
”
汤冉看向项骆辞,缓缓说道,“下次见面,就当个陌生人吧。
”她掉头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说:“那个邢警官眼睛很毒,他问过你的事,你小心一点。
”
项骆辞用力地攥着拳头,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唇角慢慢地弯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那些过去只要不再提起,就真的可以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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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男人的外套、三角裤,女人的短裙、内衣内裤随意地丢在走廊上,紧闭的卧室房间里传出急促欢脱的喘息声,一米八的床两道人影蠕动,发出超负荷的咯吱声。
床头灯突然啪的一声被打开,黄怡乐正在高潮中呢,突然被光这么一照,把男人那一半烧伤的脸亮在她面前,当即吓得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男人嘴角勾着坏坏的笑,那一半僵硬的脸几乎凝结成一团,让他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怕,他一边鼓动着胖墩墩的身体,一边“温柔”地捏着女人的脸让她看自已:“被我这张脸吓到了?”
黄怡乐紧张得手心出汗,极力地挤出一丝卖弄的笑容,“查哥,你不是说要去整容了吗?什么时候去呀?”
“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