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特征都没留意到,后来追着他跑了一段路,又被一个傻帽的司机给打断……要么说那个歹徒奸诈,逃的地方没有监控,跟瞬移似的不见了。
邢沉继续问:“那他为什么拿着砖头追着你跑?”
汤冉说:“警官,不瞒你说,我对这件事也感到十分意外。
我只是一个书店的老板,平时兢兢业业本本分分,没欠别人钱也没抢别人生意,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找我报仇。
”
邢沉抓住了重点:“报仇?”
汤冉点点头,说:“他一冲上来就用石砖砸我,说我们都是贱人。
但我很确定,我没见过他,但他似乎认定我就是他要杀的人,那眼神恨不得一砖头把我打成肉酱。
”
“那他除了骂你,还说过其他什么话吗?”
“没有。
我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事实上,我觉得他的情绪根本就不受控。
”
邢沉点点头,将一个女人的照片推到她面前,“见过这个人吗?”
汤冉将照片拿起来看了看,迟疑地说:“不好说。
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
”
邢沉耐心地做了个手势,“那请您认真再想想。
”
“警官,你这就为难我了……”
“不为难你。
”邢沉打断她,“这个女人名叫奚宜,上周曾入住荔湾路阿兰朵酒店,就住在1228房。
”
“哦,”汤冉恍然大悟,“是她啊。
”
邢沉点头,等她接下来的说辞。
汤冉说:“那天的事情我听说了”???
“你听谁说的?”
“就一个朋友。
”
“谁?”
“……”
汤冉突然将照片放下,淡淡地迎上邢沉的注视,不卑不亢地说:“警官,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让我过来警局的原话是歹徒凶残且未落网,对我的威胁性很大。
让我过来暂住一夜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但我现在怎么听着不太像呢?”
邢沉从善如流地解释:“这个人极有可能与残害奚宜的凶手有关,为防止他继续作案,你作为嫌疑人的下一个目标,我们确实是在保护您的安危。
”
“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奚宜,也不认识什么嫌疑人。
”汤冉儒雅地笑一笑,“警官,如果您还要问一些与我不相关的问题,我想我没必要再待在这了。
”
“……”
两人的聊天陷入一种微妙的境界。
邢沉自知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和奚宜有什么关系之前,确实不能对她实施任何形式的拘留,她想走没人拦得住。
“队长,”沈照突然推开门,邢沉瞥他一眼,起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