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法医,以后发现,按侵犯别人肖像权来处理。
”邢沉将项骆辞的画像收好,放进了车后座。
但见沈照准备坐后面,他又把画像收起来,放进了副驾上。
“……”
沈照面无表情地坐进车里,说:“队长,人家黄珂是经过项法医的同意才画的。
而且,她的行为没有牵扯到什么利益交易。
”
邢沉淡淡地看他,“同意?经过谁同意了?谁能证明?”
“……”
沈照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没忍住问:“队长,你是不是对项法医有意思啊?”
“……”
邢沉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他先是愣了愣,随即语气不太友好,“你懂个屁。
一个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少来揣度老子。
”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看出来的。
”沈照毫无客气地就把徐智推出来当沙包:“老徐,他没吃过猪肉,不也经常看猪跑?他就觉得队长你对项法医有意思。
”
邢沉嘴角微抽,不由得踩下油门,咬牙道:“还有心思关心领导,看来他的工作还不够饱和。
”
“……”
沈照这下不敢说话了。
多说多错。
驱车离开时,邢沉无意瞟了眼前视镜,看到那个身着清洁工的人正推着车从酒店离开。
他微微沉目,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这个身影,心里就没来由得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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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两天不眠不休的破译,方崇明终于把缘吧的所有资料都整理下来了。
方崇明正要出去一趟,见徐智从门外经过,他大喊:“徐智!”
徐智后退一步,停在门口:“作甚?”
方崇明顶着两熊猫眼,将几张纸啪地一下按在徐智的胸口上,差点没把他拍死:“你们队长要的资料。
”
“……哦。
”徐智揉着胸口,说:“你竟然不亲自找我对账邀功?稀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