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监督监督他,不?要为了事?业太拼了,对身体不?好?。
”
“嗯。
”
在家?里养病了半日,第二天有戏份,霓音不?想耽误剧组进度,还是去了片场。
一月气温最寒,霓音还要拍个?淋雨的戏份,导演本来说给她安排替身,但是考虑到?电影质量,霓音没?用替身,亲自上阵,导致刚有了点好?转的病情又加重了。
感冒了又要拍戏能怎么办,只能强撑着。
该拍的戏就拍,该吃的药就吃,她慢慢养着病,倒没?太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几天后,贺行屿飞回京市,给她打电话,第一句就是:
“你感冒了?”
贺行屿落地,正好?就接到?霓映枝电话,那头得知他回来,让他有空和霓音回家?里吃饭,还让他多多监督霓音养好?病,遂才知此事?。
像犯错误被抓的小朋友,她莫名心虚应了声,贺行屿眉眼微沉:“你在哪儿。
”
她说在片场,贺行屿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拍了一整天戏的霓音终于收工,疲惫回到?保姆车上小憩。
她今天穿着的是自己的私服,一件黄绿色的手工刺绣古典旗袍,头上别着枝海棠发簪,她摘下发簪,如海波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她盖上薄毯,半躺在椅背上,更显憔悴的白嫩面容半掩着。
睡意朦胧间?,就感觉身旁坐下一人。
她感觉被捞进一个?怀抱中。
温热的身躯像是带着天然的安全?感,携着熟悉的雪松冷香扑鼻而来,如同一人踏过千山万水和皑皑白雪,来到?她身边。
她意识回笼,愣得想睁开眼,脑袋被掌心盖住,头顶熟悉的低缓男嗓落下:
“没?事?,接着睡。
”
反应过来是谁,她心渐渐松弦,抵不?住疲惫,就这样安心靠在他怀中睡着。
其余助理几个?看着这幕,都不?敢打扰,先下车去吃晚饭。
保姆车停在停车场,无人得知里面,那位森瑞的大Boss就这样温柔陪在霓音身边。
莫名间?,霓音睡得格外踏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状态恢复过来,她逐渐清醒,感受到?自己一直靠在贺行屿怀中,这才后知后觉感觉羞涩。
她不?敢动,悄悄睁开眼,见男人衣着矜贵挺拔,一边搂着她,一边刷着手机里的财经新闻,冷白皮而修长的手如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