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开着全球限量十辆的Centodieci,单手搭在车窗旁,冷眼晲向她,带着来自哥哥的威严:“你最近挺八卦是吧?要?不我问问你?”
霓音摆正脑袋,“我睡了。
”
傅蔺征收回眼,眸中压下波澜。
霓音果真去休憩了会儿?,醒来后她收到夏千棠的消息:【我们到了,你们还要?多久?】
霓音看了眼路,回复:【十分钟就?到了。
】
夏千棠:【好?,我和我哥在和盛老师喝茶,贺行屿也在。
】
霓音一怔:【四哥也来了?】
夏千棠:【嗯,咋了?】
霓音突然才记起来,贺行屿的生母和盛柳年轻时候是朋友,两方熟悉也属正常。
前几日那晚的画面再度浮现?眼帘,心底压下的小心思?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霓音喉间?干涩,莫名乱了心跳,只?回了夏千棠一句没什?么。
她看向窗外,脸颊发烫,无声吐了口气。
她还调侃傅蔺征呢,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过了会儿?,Centodieci停在昆曲馆前。
霓音下了车,抬头看到牌匾上写着“清音馆”三个大字,极富文化底蕴。
今天太阳大,她撑起伞,跟傅蔺征走进去,她一身玫瑰刺绣的锦缎旗袍,披着白色披风,乌黑长发盘起,头上正巧戴着贺行屿给她的蝴蝶玉发簪,高跟鞋踏在青石板,步步生莲。
今天昆曲馆全天开放,从人少的侧门进去,远远传来如百灵鸟在枝头歌唱的声音,清脆婉转,一下子就?勾起霓音的回忆。
她自小很喜欢这些和中国传统古文化有关的东西?,初高中的时候学过几年昆曲,只?是如今拍戏,也很少花时间?在这上面。
打电话?给夏千棠,他们说在风清阁二楼。
踏上实木地板,霓音上了二楼,日光和煦,清风徐徐,梅花屏风上倒映着几个坐在茶桌前的身影。
“盛姨,你这糕点味道做的太好?了,我喜欢,阿屿不爱吃我替他吃。
”
“哈哈哈,我记得小屿是不喜欢吃甜的,小时候你们都?爱吃糖,他就?不喜欢……”
屏风后传来如大提琴低沉的男声:
“嗯,甜食我吃得较少。
”
几人正说笑着,霓音和傅蔺征走了过去,盛柳看到俩人,弯起笑意:“音音,蔺征来了啊……”
盛柳从三岁开始学戏曲,结婚后跟随丈夫来京市发展,开了家昆曲馆,招收学徒,宣传传统文化,曾去过国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