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我们就站在楼梯口,她都听到了。
当时她很伤心,悄悄的回了屋。
还有今天,您不是说您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吗?
所以她现在一定是主动去了!”
沈砚山想起白日,原来真的是她在故意躲着自己。
转身,快步往车旁走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好不好?哎呀!”卓爻也赶紧跟了上去。
小桃生气的噘嘴,“那是怎么回事嘛?”
……
路知欢估算着时间呢!
她到了百乐门的时候,这里正是热闹时候。
今天晚上红姨忙的不得了,大伙都嚷嚷着,让白玫瑰上台唱歌。
可白玫瑰这会儿还在楼上陪赵云庭呢,红姨一个头两个大。
话说楼上这头。
赵云庭摔了酒杯,又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这次来他都犹豫了好久,怕沈砚山下黑手,不管不顾的灭了他。
这小子干得出来。
白玫瑰现在脸都白了,僵硬的身体坐在他的身旁。
海棠和蝶舞也是大气都不敢喘,这位明显有点喝多了,真怕他酒后没了分寸,给她们来一枪。
赵云庭是没少喝,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若是真醉了,耍起酒疯捅了娄子就得不偿失了。
他看了看那个白玫瑰,好一朵交际花,心眼儿多的像筛子似的,也蠢的不像话。
是个不安分的主。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他开口朝沈砚山要人,为自己铲除异己。
沈砚山从没有说过送他的美人到底姓甚名谁,他来也无非就是为了拉近关系,也是做给旁人看的。
他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