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错了殷勤。
沈砚山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比之前更锋利了几分。
梅姨弯腰想直接把路知欢薅出来,“你给我出来!”她伸手去抓路知欢。
路知欢吓得惊声尖叫,“啊!你不要过来。
”
沈砚山一把推开梅姨,“你吓到她了。
”
梅姨被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沈砚山一把掀开了黄色帘子。
路知欢蜷缩身体,捂着脑袋,口中喃喃,“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
沈砚山一眼见到的不只是她,还有一堆破破烂烂的牌位。
梅姨心里一个咯噔,完了,被他发现了。
沈砚山一双如鹰隼般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梅姨。
梅姨那惊恐的眼神暴露了一切,她赶紧爬过来,拉住了沈砚山的裤腿。
“阿砚,阿砚你听我说,是杨招娣,是杨招娣干的,都是她干的。
”
梅姨一手指着外头的方向,“所以,所以她现在遭报应了,她病入膏肓的快死了。
”
沈砚山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怜悯,狠狠的一甩腿,梅姨就扑倒在地。
沈砚山刚要伸手去拉路知欢。
梅姨又赶紧爬起来,又死死抱住了他的腿,涕泗横流的苦苦哀求着,“阿砚,你要相信我啊,这么多年我都尽心尽力的供奉……。
”
门外传来了两声咳嗽,略带沙哑的女声嘲讽开口,“咳咳……尽心尽力,真是可笑。
咳咳……如果我生病的确是我的报应,那你损坏牌位泄愤的报应也来了。
”
沈砚山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放下了帘子,阻隔了路知欢的视线。
抬起自己的另一条腿,膝盖猛的发力,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向梅姨的肩膀。
“啊!”
梅姨惨叫一声,被踹倒在地。
沈砚山居高临下的睨着梅姨,冷冷开口,“将她带出去。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