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为教育者的失当!”牛主任留下这一句,就愤慨离去,“许惩,之前确实有许多老师对你抱有偏见,我率先进行自我反思。
”
许惩听得耳朵发麻:“您没必要……”
“明天,我计划在国旗下对你进行特殊的表彰!你届时准备好来发言!”
“别!”许惩算是被这牛头整得服了气,“主任,我,翻墙。
这是不好的。
”
许惩克制住想揍人的冲动,憋屈地说:“我前不久,还因为抄作业挨了家长批评,要是逃课的事情再传开,我实在无颜面对师长。
”
屋里的几人就这样听着许惩瞎扯,然而,牛主任居然还真仔细思索了下,点头肯定:“也是有理。
”
“那这样,你将功抵过,表彰取消,检讨也不用写了,怎么样?”
“好好好。
”许惩如释重负,“牛主任英明神武。
”
“学生缺乏自信的问题,确实也需要关注。
”牛主任念念叨叨地离去了,抬手拨了个电话,听上去像是打算纠结一帮人,去隔壁职高讨说法。
“……不能任由他们乱搞,把我们的学生伤成这样!”
隔了好远,乔方语还听见中年男人抽着烟,低声斥骂的哑嗓。
两人都处理过了伤口,校医姜弘川叮嘱了几句,对乔方语说:“还好拉拽时间不长,扭伤不严重,最近一周不要提重物。
”
乔方语点头,目光感激地看向许惩。
如果不是他神兵天降,恐怕她这双手就算不废,也要落下长久的伤。
许惩接收到她的目光,点了点头,了然道:“好,我周末陪你去送奶奶。
”
乔方语:“?”
她没有这个意思啊。
回到画室。
乔方语低声问许惩,为什么在暗巷口,他不愿意承认他是来救她的。
她总觉得,除了不愿意被表彰之外,许惩好像,刻意在人前和她保持距离。
牛主任的身影才刚刚出现,他就松开了搭在她肩上的手。
乔方语有一点点难过,但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她还不够优秀,配不上站在他身旁。
许惩只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小姑娘又想岔了。
他有点发愁,俯身贴近在她耳沿,气声徐徐,无可奈何地问:“你说,我们这样,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