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学无术的流氓混子,啃家底的蛀虫,离了爹妈,怕是奶都学不会喝!”他毫无顾忌地骂着,“蠢得要死,还一副臭脾气,想不通有些丫头发什么疯,居然看得上这种智障。
”
乔方语浑身的血都瞬间冲上脑门。
有女老师听不下去:“郭老师,青春期的孩子这些想法都很正常,您作为老师,不引导尊重,起码也不该诋毁指责!”
“还尊重?”郭政不屑一顾,“她们就是大脑发育不全才会想东想西。
”
“多布置点作业,解决一切问题。
”他发出油腻的中年男人般的哼笑,“顺便一提,他好像和我班上那个丑八怪关系不错。
”
“正好把两坨老鼠屎放一块儿,省得我分心头疼。
”
咔的一声。
乔方语推开办公室的门。
郭政悚然一惊,强颜欢笑:“方语,你……”
对面桌的女老师神情难看,闭上了嘴。
“我来拿我的奖状,郭老师。
”乔方语客套地微笑,接过,转身。
“谢谢老师。
”
郭政表情复杂,狐疑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见乔方语拉开门准备离去,他放下心来。
想必是没有听见。
乔方语却忽然回过头:“郭老师,《南城晚报》的专栏发布了。
”
“您看过了吗?”
她走出办公室,面无表情地按下结束录音。
办公室里,郭政神色煞白。
他在公众面前可是自诩年轻开明,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的。
如果方才的话被人传出去……他升高级教师的路,就全毁了!
不可能,乔方语一定没听见。
他神神叨叨地念着,对面桌的女老师厌恶地投来目光,办公室再度陷入沉寂。
……
乔方语并没有把那段录音交给任何人,也不愿意把那些难听的话告诉许惩。
就连自己被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