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休歇后也没有一直拿小棒槌敲腰。
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换了身干净校服,想了想,又煮了份姜汤。
方芳担心问:“怎么?是昨天淋了水?”
乔方语咬了下唇,含糊道:“天有点凉,怕朋友感冒。
”
“噢。
”方芳点头,很大声道,“咳嗽是喝点姜好。
”
她耳朵有点背,大概是把“朋友”对应上了方才乔方语提过的文静,说:“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医生开药方。
”
乔方语在生姜的辛味中嗯了几声,红了点脸,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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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教室。
乔方语把煮好的姜汤支支吾吾地给许惩一递。
许惩倒没觉得自己受凉,只是前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起沈饶就不爽,想到他给小姑娘的那本笔记,就更不爽了。
反正他考试也交白卷,不如上考场补觉。
许惩遂起身而学,刷了一夜超纲难题。
早上到时,他顶着对黑眼圈,双眼皮的褶皱很深,指着乔方语捧着的保温杯,眼中满是困惑。
干啥呢这?地下党接头?
许惩只见她半弓着腰,蹲坐在座位上,神神秘秘地从腰间卷着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杯子,在桌肚的掩护下递给了他。
乔方语被他盯得脸都红了:“就,你,不想要就倒掉吧。
”
“我给奶奶煮的,多了一点。
”
许惩:“……?”
他伸手将杯子接过,微皱着眉,神情看上去无比冷峻。
乔方语紧张地咕咚咽了下唾沫。
许惩拧开杯盖。
生姜的刺鼻味道瞬间冲了他一脸,他一宿没睡,这下子算是彻底清醒了。
乔方语心道完蛋,她记得胡志滔说过他最挑食,但是还是没忍住,怕他真的淋雨感冒,鬼使神差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