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不是……其实是在补作业。
”
回答完这个丢人的真话之后,许惩半天没有言语,乔方语怯怯地抬起眼打量许惩,却见对方熟练地套上了一床崭新的被单,好整以暇地站在她对面。
“搭把手?拽着那头。
”
“哦,哦。
”
乔方语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被子,连许惩已经凑到她面前也浑未察觉。
“抱、抱歉!”
“……”许惩接过她手中的被角,掀起眼皮,懒懒地扫了她一眼,开口问:“学霸原来也是要补作业的?”
乔方语脑子里还是乱的,没多想就答:“本来都做完了,但是被同学”
话一出口,她才自知失言,猛得捂住了嘴。
许惩却完全没给她改口的机会,咄咄逼人般趋近了她:“所以是有人拿走了你的作业,以至于你需要熬大夜补交?”
话讲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冷到渗人。
乔方语支支吾吾半天,许惩了然地微眯双眼:“我猜对了,是吗?”
“是被拿走了,还是弄丢了?”
“都不是?那就是被人恶意毁坏了心血?”
乔方语的眼眶刹那间红了,许惩从鼻腔里冷哼一声,“谁?”
乔方语咬住了唇,眼睛里有什么隐隐地要冲出来,需要很努力才能忍住。
她并不同情犯事者,也并非感觉不到委屈。
但她不想告诉许惩……不想让他再为了自己的事去出头、去费心。
上次他替自己伤了童浩,而后就听闻了他留级的消息。
人心都是肉长的。
乔方语怎么能不自责,怎么能不担心!
见她还不说话,许惩似是也来了火气。
他把收拾好的被子往床铺上一丢,木板重重吱嘎一声,他松开衬衫纽扣,极近的距离里,浅色布料下的匀实肌肉几乎要爆棚而出,锋芒毕露。
他走近一步,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在想什么?你在害怕谁?”
“我告诉你,乔方语。
”
“如果不是今天遇见了我,你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
“在那个没有监控、没有灯光、没有人的地方。
”
“你会被一群最低贱最无耻最下流的混蛋抓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