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一球。
球在框上滴溜溜转了一圈,缓缓入篮!
“卧槽这也能进啊神了吧!”
“惩哥赢了!高二牌面!!”
“帅死了啊啊啊啊”
“牛逼!真的牛逼!”
围观人群的欢呼声海啸般汹涌,不轮是哪个年级的学生,都对他心服口服。
“打人不行,打球也不行。
”嘈杂之中,许惩轻松挣开对方桎梏,冷冷地俯视,语气讥讽,“最后那一分,你本来拦得住我。
”
本来拦得住。
但他已经失了本心,不想着好好赢球,却为了一场输局恼羞成怒。
他已经输的不能再输了。
“……”
体育生彻底撒了手,仰躺在水泥地上,晒过一天的地面硌人又发烫。
记分牌亮在旁边,超出二十多分的红色数字刺目。
过了许久,他干巴巴道:“大哥……是我错了。
”
“我向各位学长道歉。
我……不该骂人,更不该撞人……”
许惩接了二货递来的冰啤,扫了一眼牌子,随手丢给了地上的体育生:“起来吧。
”
体育生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梗着脖子道:“愿赌服输!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
许惩把踩坏的耳机线捞起,揣进口袋,走得头也不回:“没兴趣。
”
闹哄哄的人群为他分开一条道路,有大胆的女生凑上前,尽数被他冷冰冰地挡下。
少年发梢微扬,从乔方语的角度,能看见他清隽的下颌线,眉峰落影,神色间仍旧是拒人千里的冷郁。
说出口的却是:“傻逼不用喊了。
”
“有劲没处使,就出门做点儿好人好事。
”
他说这话的时候侧着身,恍惚间,像是在与艺术楼里的某个人对视一般。
乔方语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