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臀大肌每一次发力后变硬。
甚至连他的背阔肌,也硬到?她的手指无?法攀附。
蒋宝缇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用力地碾碎。
她的舌头不受控地伸了出来,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白皙的肩膀和脸颊全?都晕染上?了一抹暧昧的淡粉。
现在的她娇媚的像是一副氤氲水汽的仕女图。
绵软无?力地被他抱在怀中,像是最后一块骨头也被抽走。
“哥哥,Kroos哥哥。
”她亲吻他的脸颊,像平时那样冲他撒娇,“我口渴。
”
声音像是裹了一层糖霜的奶油。
不管不顾的男人此时因?为她的这句称呼,和这声撒娇,终于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她亲了亲他的耳朵,人已经被弄到?失去理智了,像是喝过酒后的微醺状态:“哥哥。
”
不得不承认,她很舒服。
但任何东西都是过犹不及的。
舒服过头了也是一种负担。
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
太激烈了。
等蒋宝缇恢复一些理智的时候,她人已经坐在了客厅内的沙发上?,身上?只裹了一条毛毯。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酒柜里的灯开着。
但那种程度的灯光对于偌大的客厅来说,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宗钧行打开冰箱门,弯着腰,扫了眼冷藏柜内的食材。
他没穿上?衣,冰箱内的保鲜灯微弱的映照在他身上?。
灯影让他的身体轮廓变得深邃。
刚结束完一场激烈的‘运动’
他的肌肉和血管还处在完全?紧绷的状态,双开门的宽肩,强悍劲窄的公?狗腰。
甚至连柔韧的胸肌也在充血之后变得无?比壮硕结实。
那种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以及难以言说的危险性张力,都让此刻的他无?比迷人。
只可惜现在的蒋宝缇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