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挨打,只不过姑且属于调情的一种。
莉迪娅专门往她的椅子上放了个软垫,怕她屁股继续疼。
那个下午她们看完了一整部恐怖悬疑电影,蒋宝缇吓到?不敢独自?回家,还是莉迪娅送她回去的。
只不过莉迪娅这次有了心理阴影,暂时不敢再骑那辆害她们摔跤的电动车了。
蒋宝缇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屁股上的伤疤还没好呢,她就忘了挨打的原因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偷偷和莉迪娅打听了一下关于宗钧行之前的事情。
他越是不想让她在意,她就越好奇。
莉迪娅上次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
不过。
她想了想,“Addams先?生好像受过一次非常严重的枪伤,在他二十?岁那年。
”
“枪伤?”蒋宝缇的心脏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宗钧行上一次出现在港岛时,腰腹上的伤口。
当时他流了很多血,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她离得很远都能看见血肉模糊的伤口。
一定很疼。
可他身上这样的伤口还有很多。
他究竟独自?度过了一段怎样的人生呢,在没有遇见她之前。
他会觉得孤独吗,他都没什么朋友。
不过他应该不会觉得孤独是种不好的东西。
蒋宝缇的思绪有些乱,回到?家的时候,宗钧行刚换好衣服。
他穿了一身相?对?正式的西装,香槟色领带,金丝边眼镜。
硬冷的眉骨被遮去一部分,低头?看人时少了一些压迫感。
蒋宝缇觉得现在他有种令人舒适的温润贤惠。
他很适合戴眼镜,戴上眼镜之后整个人都会变斯文清贵许多。
他将大衣搭在手臂上,没有立刻穿上。
温声问她:“还是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