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钧行让她不用担心:“待会会有人来打扫的。
”
他的语气非常冷静,毫无波澜起伏。
“不......”她的声音在发颤,“我不是因为这个......”
宗钧行将她抱在怀里安抚,轻声解释,“我的这些下属脾气都很?硬,他们曾经是雇佣兵。
不严厉一些,他们会变得很?叛逆。
”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和养孩子一样。
”
宗钧行是个严厉冷血的人,但他绝非苛刻到如此地步。
仅仅因为一个小错误就将对方?砸的头?破血流。
她总觉得是其他原因。
还有他最后的那句话,她也觉得意有所指。
这件事之后,她完全忘记了缠着宗钧行去福利院的事情。
她一直回想刚才那一幕,宗钧行冷漠的样子吓到了她。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他的下属,包括William,他们都是非常凶悍的人。
有着高大强壮的体?型,快准狠的身手,可以在1000米外的距离进行狙击。
可他们如此听从宗钧行的话,在他的面前温顺的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家禽。
绝对不止是因为他给?出的薪资足够丰厚。
“是我的错。
吓到你?了对吗?”他声音缓和下来,神情也变得柔软。
那种人夫的体?贴和温柔在此刻被最大化。
“还...还好。
”蒋宝缇最受不了这种怀柔态度。
宗钧行看了她一眼后,将她放下,然后在蒋宝缇茫然的眼神当中,起身去将书房门反锁上。
门边那一滩血已经凝固了,变成黑红色。
蒋宝缇不懂他为什么要?反锁门。
直到他转过身,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好了,去床上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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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宝缇睡得天昏地暗,中途错过了好几个人的电话。
她醒的时候窗帘是拉紧的,只有一盏亮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壁灯。
宗钧行站在床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