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不?知道响了多少遍,她都似没听到一般。
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管。
她将脸埋在宗钧行的胸口,耳边是他的心跳,和“噗呲噗呲”的溅水声。
她觉得自?己好没骨气,宗钧行玩弄她就和玩弄一条狗一样。
她讨厌这样,但又很难拒绝,该死的。
算了,别想那么多。
先爽了再说。
夜已经很沉了,桌上的未接来电大概有二十多条。
蒋宝缇早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宗钧行洗澡的时候照了下镜子,后?背和胸前的抓痕密密麻麻。
但和他身上陈旧的伤痕比起来,这些抓痕就像是小?朋友幼稚的画作。
他唇角微挑,指腹抚摸其中一条。
这是最深的一条,也是她在失声尖叫时抓破的。
他甚至记得当时的画面?。
狼狈的Tina很可怜,像小?孩失禁一样可爱。
蒋宝缇今天是在他的房间睡下的,宗钧行没有像往常那样独自?离开?,或是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他动作自?然地在她身侧躺下,手臂放在她的脑后?充当枕头,另一只手则流连地爱抚起她的脸。
她应该是真的累狠了,呼吸很均匀,眼睛都哭肿了。
嘴唇也是肿了。
哪怕是轻轻碰一下她,也会敏感地轻微颤栗。
喉咙发出很轻的低吟。
宗钧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呈现最放松的姿态。
这不?止是餍足后?的状态,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放松。
从身体,到心理。
他将蒋宝缇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温柔:“staywithme.”
“Forever.”
(留在我身边)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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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宝缇本来还在担心宗钧行会介意齐文?周的存在。
更何况如今她还光明正大的将人接了回了家?。
结果他并没有说过什么,表现的与平常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