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宁输不起。
林颂安察觉到谈宁的情绪,于是微微抬头,主动吻住谈宁,以唇封缄。
“宁宁,总有一天你会主动亲我的。
”
林颂安留下这一句耳语,然后就松开谈宁,天色已晚,林颂安出差刚回来,两天陪他父亲视察了四个地方,倒时差倒得精力不济,连车都是司机开过来的。
他说自己先回去,等着周末谈宁来给他度过易感期。
今天已经是周四。
谈宁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抿唇不语。
“度过易感期”,说得好听。
看上去可怜的是林颂安,实则最后可怜的都是谈宁,先是林颂安神志不清地说着我爱你,最后都变成谈宁哭着说对不起。
林颂安每次易感期结束都会忘了易感期里发生的事情,他的暴戾、残忍、掌控欲、毫不收敛的力度,最后都只有谈宁和全身的吻痕记得。
看着林颂安上了车,谈宁转身往图书馆的入口走,刚转过弯,就撞上何清睿。
何清睿一手抓着自己的书包,一手抓着谈宁的灰色书包。
何清睿一脸呆滞。
谈宁猛地停住脚步。
被他看到了?
何清睿脸涨得通红,满是撞破奸情的尴尬,一副生怕要被谈宁杀人灭口的样子,颤颤巍巍欲盖弥彰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
“……”谈宁走过去拿了自己的书包。
“图书馆要换灯,让我们提前离开,我找不到你,给你发消息又不回,就、就拎着你的包下楼找你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何清睿急得要哭。
谈宁停下脚步,直直地盯着他。
何清睿更是惊恐,缩着肩膀说:“我就看到你和一个人坐在一起。
”
谈宁还是盯着他。
何清睿颤着嗓子说:“抱、抱在一起。
”
谈宁继续盯。
“那个人是林颂安。
”
谈宁脸色僵了僵,他一时也有些慌乱,只能勉强镇定地转身往前走。
他还没准备好被别人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