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对展家那么熟悉。
“后来呢？”
“我很生气，因为她并不是菀童，我无法接受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孩以菀童的身份住在菀童的房间，我把那个女孩赶走了。
我妈跟我几次三番的拉扯了几次，发现我对那个女孩真的不感兴趣，之后她就将那女孩丢弃了。
她对我妈来说只是一个道具而已，失去了她的价值，她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像道具一样丢了。
我见她无依无靠，就送她去了疗养院，一开始是在市中心，离展家并不远。
她精神有些问题，但是智商应该是正常的，所以她很清楚地记得展家的地址，她经常会忽然跑回来，每次发现她回来，我再让人把她送回去，后来我们都习惯了，除了一些新来的佣人，其他人都见怪不怪。
再后来，我跟你结婚了，你偶尔会见到她，所以我才将她转到这个稍微远一点的疗养院来。
”
原来这件事情是这样，这样说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杜若低头沉默着，忽然她想起了某个点不太合理。
“你也说了，那个女孩是所有你我见过的女孩是最像的一个，那为什么你不接受她呢？反倒能够接受我们这些跟她比，远远没她相像的人，我们被你找来之前对你而言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
展京墨忽然注视着杜若，他的眼神很奇怪，杜若看不懂他眼神里包含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用说。
”
“我在想该怎么说，能够阐述的更清楚一点，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那些替身们谁先到我身边的？”
杜若一愣，那些替身基本上都是杜若帮他找的，除了最后那个小童。
“什么，我不懂？”杜若不是不懂，她是不愿意思考，不想再去纠结，再去深究。
“先有了你，再有了那些替身，我承认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的确和菀童有几分像，但促使我把你留在身边是因为你的条件是符合秘书这个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