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片,我做了一个晚上噩梦。
”
“她还喜欢看恐怖片。
”展京墨轻笑道。
他们来到了办事窗口,把各项资料都递过去。
办事人员问:“冷静期已经过了,还是要继续办理离婚吗?”
杜若还在想该怎么回答,便听见展京墨低声道:“是。
”
这个字,他念的很轻很轻,但也足够清晰。
在安静的办事大厅里,杜若,办事人员都听的很清楚。
办事人员转而又问她:“你呢?”
杜若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
“是。
”
像是她的声音,又不像。
办事人员在电脑上一阵敲击,打印机吱吱嘎嘎地响着,片刻之后,对方递给他们两本酱红色的小本子。
“有劳。
”展京墨收起证件,把属于杜若的递给她。
“喏。
”
她机械地接过来,她只觉得她现在像个机器人,脑子已经完全一片空白了。
“我等会还要回公司,让老贾先送你回去。
”展京墨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漂浮着。
杜若抬起头看着他,展京墨的脸在她的视线里在模模糊糊的,看的不真切。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真的被恐怖片给吓着了?”
杜若摇摇头:“没有,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
“让老贾送你。
”
“公司和翡翠湖不顺路。
”
“有人过来接我。
”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民政局外,这时停在路边的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她向展京墨举起手臂,欢快地跟他喊了一声:“京墨!”
杜若惊讶地认出那个女人竟然是汤品言,只见她快步跑过来挽住了展京墨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跟杜若打招呼。
“嗨,杜经理。
”
看着她挽着展京墨手臂的手,杜若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了。
而展京墨没有抗拒,所以他刚才说有人来接他,是指汤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