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扭了扭,然?后可怜巴巴地对?徐槐庭道:“跑不了了。
”
徐槐庭哼笑了声,把他从冰凉的桌子?上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
叶满没再挣扎,抽搭了两下,乖乖被他抱去了床上。
徐槐庭让他坐在?床边,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腕。
船上容易闷热,空气流通不好,空调通风设备都开得很大,叶满体?质又弱,这么会的功夫,皮肤一片冰凉。
眼下被徐槐庭一碰,被烫到?似的直缩脚,又被强势地扯了回来。
“别动,我看一眼。
”
膝盖上的伤不及鼻尖处的小?,成片的擦痕,条条往外渗着血,整个膝盖都变红了。
不好好处理,明天就要肿得难受了。
闭着眼都知道,叶满来的路上,又是跌跌撞撞,吃了不小?的苦头。
徐槐庭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
都这样?了,也不知道说。
惩罚似的掐了掐他的脚腕,“在?这坐着,我去给你找药,马上回来。
”
这层旁边就有医务室,很近的距离,来回用不上两分钟,比叫人送更快,徐槐庭干脆自己去拿。
他把被子?围在?他身上,站起身眯着眼危险警告:“要是我回来没看见?你,被我逮回来,我就会对?你做比刚才坏一万倍的事。
”
“到?时候,哭也没用,明白了?”
叶满晕乎乎点头。
房间里安静下来。
他现在?脑子?还乱乱的。
「统哥,对?不起,我被逮捕了,现在?哪也不能去了。
」他哀愁地说。
「%&*@......!」
叶满呆呆靠着床头坐,有些困倦,却不肯睡去。
一个人,睡着了就很可怕。
难受地等着活祖宗回来,船身蓦然?一个剧烈颠簸。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