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戚缙山被她抚得气息一沉,将她紧贴。
“多谢夫人夸奖,今夜便好好谢过夫人。
”
谢明月连忙闭了嘴收回手,以免再撩拨下去,自己今晚没时间睡觉。
院中,顾二老爷一惊。
“找来被害的人?这……”
他能够确定是谁,可真要找来她们……那岂不是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蔡大师面色严肃:“找不来,这生债就解不掉,唯有等死了。
”
刘氏在一边又哭又笑,把被子扯得到处都是,更是佐证了这一点。
“看样子,你们也知道被害者是谁,怎么不找来,是预备纵容包庇夫人,还是准备活生生看夫人等死?”
蔡大师一句话,令顾二老爷的心抖了抖。
若不叫,就是一个死,若是叫来了,终究是一家人,还有一线生机。
“叫,我叫。
”
他为难地看了眼刘氏,走近了一些,听见刘氏嘴里念叨个不停。
听到顾清莹和谢明月的名字,这件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顾二老爷轻叹一声,看向顾三老爷:“三弟,叫人吧。
”
顾三老爷也没想到,今日他们去祠堂找茬,竟牵扯出这样一件事来。
他挥挥手,有些无力地坐在了下人搬来的椅子上。
见状,戚缙山和女侍卫将顾清莹、谢明月母女俩抱下树,重新回到院内。
谢明月忍不住笑出声。
“苟圣手太厉害了,连同师爷两人,竟能将这事演成这般。
”
顾清莹也笑了,只是笑中还夹杂着一丝冷意:“是啊,刘氏,竟然是她!”
她与刘氏无冤无仇,且当年刘氏来到谢家为谢明月贺生辰,她还送了她一套顶贵重的头面,就是因为刘氏对她与昭宝儿极亲热,连躺在襁褓中的顾宁都被刘氏抱出来,对着谢明月姐姐、姐姐地叫。
谁知不叫的狗咬人最凶呢。
“嘘。
”
戚缙山竖起一根手指,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下人们混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