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谢明月得意洋洋。
“你这么厉害,我也不能输啊。
”
戚缙山摸了摸她的脸。
虽然他希望她永远赖在自己怀里,可她想飞,他怎能不奉陪?
这时,梧桐的房门被打开,元白站在门口:“大爷、夫人,苟圣手说,可以进来了。
”
方才,苟子涵嚷着要给梧桐“开刀”,不让其他人入内,谢明月和戚缙山只能在外面等着。
谢明月立即起身,“哒哒哒”地跑进屋内。
苟子涵收拾好药箱,正写着药方。
梧桐已经睁开了眼睛,面色不算难看。
“梧桐!”谢明月扑到床边,面色有些焦急,“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那头钗,可是入肉那么长一截啊!
“夫人,不疼,”梧桐微笑着摇了摇头,看到谢明月的眼泪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替她抹去眼泪,“还不如当年谢老爷打奴婢那几板子疼呢。
”
这话一出,谢明月眼泪掉得更凶了。
“哎呀,主仆俩都别哭啊,”苟子涵在一旁凉飕飕道,“梧桐这是皮肉伤,况且我用了新研制的麻散,一点也不疼啊,戚夫人,您可有毒在身呢,伤心太过可不好。
”
谢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掉泪,梧桐也忍不住笑了。
“夫人,真不疼,”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苟圣手医术太好,奴婢不过打了个盹,伤口就包好了,现在除了不能动这胳膊,就和没事人一样。
”
谢明月这才相信,梧桐真的没受罪。
她帮梧桐理顺长发,梧桐看着她身上还穿着沾血的衣服,忍不住问。
“夫人,那……侯夫人后面没伤着您吧?”
她不由得担忧。
提及罗氏,谢明月的面色倏然冷了下来。
“她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亲手砍断了她的手筋,哪只手伤的你,我就砍断了哪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