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行,人总有个磕碰,何况你这等家世,人口纷杂、繁文缛节,她是正妻,总会遇到些事,不可能护得和个鸡蛋似的。
”
他谆谆教诲,怎料戚缙山冷漠打断:“为何不可?昔日武帝娥后,不正是如此?”
娘哎!
苟子涵恨不得打他一巴掌。
“你和谁比不好?和武帝比?那我问你,武帝为娥后殉情,乃至后世将娥后尸骨挖出鞭笞,你也要学?”
戚缙山不语,神色却说明一切。
苟子涵挠挠头。
没救了。
榆木脑袋。
谢明月停在门前,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病了?
她多想冲过去仔细地看看他,可想到躺在床上的云氏,心绪又一寸寸勉强压了下去。
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的母亲……
她绷紧了下颔,轻敲门后,步入房内。
“夫君、苟圣手,”谢明月微微点头,不敢细看戚缙山的神色,“母亲她……如何了?”
“没事,脸色发紫是憋的,现在昏迷,明日就好了。
”
苟子涵挥挥手,无所谓道。
戚缙山都不担忧他老娘,他就更不在意了。
况且,做出那种事的人,若非有戚缙山这层关系,他才不救呢!
谢明月的神色有些僵硬,沉默一瞬,还是看向了戚缙山。
还好,还未酿成大祸。
“好了,你有人陪,那我回去睡觉了。
”
苟子涵大大咧咧一拍他的肩,捞起药箱飞速开溜。
临走前,还丢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