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胆敢勾搭谢晚晴,如今又口口声声拿她来说事,是人死了还要往他头上塞绿帽子啊!
原本谢晚晴一死,戚浩松对戚修玉的意见就大了,如今见他还要将自己赶走,顿时恼怒。
“凭什么?你自己不爱护二嫂,如今反倒记恨起我来。
”
“你!”
戚修玉见他公然和自己叫板,更加恼火。
戚浩松还口中嚷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
“你胡说什么!”戚修玉闻言色变,上前又是一巴掌。
戚浩松头一偏,犟道:“总之,小爷我哪也不去!”
“哪也不去,那是想死在家里了?”
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谢明月扭头一看,戚缙山并顺清侯正大步前来,二老爷戚永祥跟在后面,一脸菜色。
“夫人。
”
戚缙山面上罩着一层深重的阴罹,走到谢明月身边,毫不在意地握住她的手。
“可曾伤到?”
谢明月原本侧腰有些疼,但还能忍,可一看到他,她心底一股委屈漫上来,突然就红了眼圈。
“去请太医。
”
戚缙山视满厅人于无物,解下自己的腰间佩玉扔给金河。
“不必了,”谢明月抓住他的手,“就是撞了一下,待会擦些跌打膏药就好。
”
戚缙山气息深沉地望着她,突然松手回身,朝着戚浩松便是一脚。
“啊!”
戚浩松弱鸡似的身板飘到地上,发出痛叫。
金氏的脸全挤到了一处,骇得不得了,却不敢吱声。
唯有顺清侯,嘴角抽了抽,开口劝慰:“松儿饮了酒……”
“我给你两个选择,”戚缙山打断他的话,冷厉地看向戚浩松,“一,留在家里,被我打死;二,去甘州军营历练,一年之后再谈回来。
”
甘州?
甘州可是苦寒之地,下的雪都有巴掌大!
戚浩松的脸顿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