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和梁渔都没怎么管,他们俩旁若无人戴了半天的戒指,废话完一箩筐,就最后许惊蛰大概是想起来了,问摄像老师:“这算礼物任务完成了吗?”
梁渔还在低头欣赏他的新戒指,问店员这蓝宝的色泽,净度和切割,他觉得旁边的碎钻不够大,但样子设计的又好看,实在不舍得改。
许惊蛰终于不用老戴着鸽子蛋了,一下子手上轻了不少,梁渔这时候又不甘心起来,问他自己的鸽子蛋怎么办。
许惊蛰很认真地“糊弄”他,说:“大场合我戴你给的,平时就戴对戒。
”
梁渔没以前那么好敷衍,坚持要问清楚:“大场合是什么场合?”
许惊蛰:“就是大场合……人多的时候吧……”
梁渔:“打麻将算人多吗?”
许惊蛰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头痛道:“戴鸽子蛋不方便摸牌吧?”
梁渔没想到他还真的会认真想这问题,不自觉就笑了起来,他们俩聊天内容是真没什么营养,戴什么戒指都能争论半天,像两小孩儿,跟着拍的摄像机老师大概也挺无语的,后面就去拍拍芳X地的夜灯风景去了,准备给后期加点素材。
逛街活动快结束的时候,许惊蛰和梁渔又去走那条步行街,走到一半的时候,许惊蛰问他晚上高不高兴了。
梁渔说高兴的,不过还是挺遗憾地加了一句:“钻石再大点就好了。
”
许惊蛰:“给你买裸钻吧。
”他说,“我去拍卖行看看。
”
梁渔:“还是得看切割的,你别盲目。
”他觉得金砖好,收藏保值,雕出来也好看。
许惊蛰算是摸透他这方面的品味了,反正就是又大又亮,值钱的最好。
“你不要以为我好哄。
”梁渔在快回去的时候又突然说,他样子挺臭屁的,但干的事儿却不怎么有说服力,在车上还拿手机调着角度拍他的新戒指,让摄像机老师在前排给他打光。
许惊蛰失笑,说:“我没觉得你好哄。
”
梁渔看他一眼,像是什么都明白似的,他说:“我是给你面子,疼你才给你机会哄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