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西装布料,冷凌的眉骨晕上一丝温柔。
“庆祝,仅此而已。
”
后台。
顾霜怜下场,药性已经压不住了。
她双腿发弱,细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支撑不住。
呼出去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烧的热气。
赵坚忙着去交际上来的合作商,不在身边,香秀女士一下场就离开了。
万汇正式进入国际视野,她不能出现一点形象失误。
中药的事情,只能她自己知道。
连赵坚,她都无法信任。
不过,她已经让安秋溪来接她了,车停在后台的小门外。
再坚持一下,只要走到小门,就好了。
高跟鞋一步一步,药性却越来越强。
眼前突地一黑,软倒在前面男人的怀抱。
时贺林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她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雪白的耳垂,上面的玫瑰红宝石耳钉格外刺眼。
他眸色渐深,伸手,粗暴地扯下来。
丝丝血迹渗出来,米粒大的血珠挂在上面。
时贺林满意地笑了。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仔细将血迹吮干。
血的味道算不上太好,但却让他异常满足。
“怜怜,”时贺林低低呢喃,把她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眸中流露出一丝怜悯,“好可怜……”
顾霜怜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落下来,唇上的颜色红的妖冶,脸色却异常苍白。
与刚才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截然不同。
脆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时贺林余光瞥见被打翻的水杯,匀了勾唇角。
单纯的怜怜,还以为他是曾经那个需要靠女人起家的,没有任何背景的男人么。
他下的药,不在水里,也不在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