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就将木择栖探问的话全都透露得清楚。
强调公事;两人没在一块;很多人,不单独一块。
木择栖唇一抿,有点偷笑。
找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严己也只提了几句,别的没有多说什么。
看木择栖擦头发擦得认真,便有意逗她,“擦头发算钱吗?超过100块,你在账上可就不清白了。
”
“如果算钱,你晕过去时,我给你清理和擦头发好多次了,估计能挣不少。
”
木择栖脸红了,知道严己说的是什么,嗔怒道,“我晕过去怨谁?”
严己失笑,亲她的脸,“怨我,所以账你随便划。
”
真是财大气粗,但木择栖可不敢,严己吃人可是不吐骨头的。
吃完了饭,严己催木择栖去洗澡,说一起睡觉。
木择栖脸都红了,有些扭捏。
趁着这个空档,严己自己将碗盆锅洗了,连洗菜池都清扫得干净
等木择栖出来时,严己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极香,修长的身体占了大半张床。
睡了好,睡了不必折腾人。
木择栖摸到床边,想关了台灯,在暖白的灯光下清晰看到严己眼下的乌青。
难得见这样疲惫的严己。
什么事要让严家太子爷亲自到山里跑?也值得他这么跑?
木择栖正出神,严己倏然睁开眼,吓了木择栖一跳。
接着一阵翻天覆地,木择栖已经在床上躺在被窝里了,被严己紧紧抱着,一动不动的。
木择栖以为他要那个,结果他不动了。
一时有些疑惑,“严,严己?”
严己嘟喃了句,“都是你的味道,甜丝丝的,睡得真舒服。
”
木择栖噢的一声,原来睡觉,真的是睡觉。
严己睁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翻身压在她,“怎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确实有些累,不过你想要的话……”
木择栖脸红,“不用!不用!睡觉吧,你累了。
”
严己年轻气盛,气氛暧昧一下就起火,在底下揉木择栖的胸了。
木择栖忙止住他,半真半哄,“睡觉吧,我们安静睡一个觉。
”然后小声道,“我许久不见你了,只想好好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