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是个直接人,直接说她知道木择栖和严己如今,所谓包养,卖身的关系。
木择栖被震惊得瞳孔地震,说不出话,一个口气吊在了胸口。
如果不是罗南楠洞察过人,就是她说的什么另有世界的事情是真的。
“抛开我所谓妄想看到的书。
也可以说,你们两个因因果果,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
木择栖没了惊恐,颓然的松出那口气。
没有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木择栖是当事人,她很迷茫,她看不清。
当真的有人知道时,木择栖好像有了一个倾诉的地方。
她低垂着头,将自己和严己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
也说出了自己对严己和林诗雨的担忧。
她的心很激荡,但低调偏低,说得很平和。
就像一场树洞的倾吐。
“如果罗南楠你上次说的,我可能只是林诗雨和严己之间的一段过往,那意思是不是,他们两个最后会在一起?”
木择栖说着情绪有些低落,“毕竟他们有太多共同要做的事情,并互相欣赏。
我…我真诚,甚至很虚伪。
”
罗南楠可以感觉到木择栖的自卑,和后悔。
她对比了自己和林诗雨,产生了自卑。
林诗雨的真诚坦荡她有多羡慕,就下意识多厌恶心机、虚荣的自己。
她又后悔,后悔带着算计与心机的自己,和曾经犯下错误的自己,这一切一步步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罗南楠不会安慰人。
“我不知道。
”罗南楠有所保留,但诚实的回答了木择栖,“我在另一个世界没有看到最后。
一切都有可能。
”
木择栖笑了笑,“抱歉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寻求一个安慰的答案。
也许我会比你更知道结局。
”
木择栖眸光闪闪,有泪有遗憾,“豪门的情妇和情人那些,我很清楚。
大不了,以后大捞一大笔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离开这个伤心地就好。
”
罗南楠想起,书中的木择栖高中毕业后,确实是消失了。
后边她就不知道了。
木择栖倾诉一通,也算舒畅不少,问了罗南楠治疗的事。
“我主动接受治疗,是我被折腾得太痛苦,所以想想看,能不能解决这个痛苦,这个到底是不是我的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