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更厉害了,身上的铃铛都在响,一口气锁在了喉里。
她不敢进了,绷紧了脚趾忍耐那淫邪快感。
双腿间溢出的爱液沿着肉棒滑落,木择栖搂紧了严己,咬着唇,就浅浅吞了半根肉棒。
她的动作很轻柔,主动吞吃的小穴很小心,但如水蛇的软腰扭得却非常好看。
扭一下,那竖起猫尾上的铃铛便响一下。
真跟扭着妖娆尾巴勾人的猫妖一样。
要命了,严己心想。
就这样插了半根,小穴严密紧缠着肉棒,里边的痉挛都快将严己夹射了。
他仰着头喘息,后撑着手臂支撑,随木择栖动,爽得他头皮发麻。
木择栖学舞蹈的,软而灵活,跟蛇一般,无师自通的就能将腰扭得好。
可也苦了她自己。
舒服到哭,爽到心里战栗的怕。
一边爽得哼唧的落泪,一边抱住严己借力,扭小腰主动吞吃肉棒。
那两团大软胸都压到了严己的脸上,一蹭一蹭的。
送到嘴边的严己哪能不吃,将那爱心小白团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
木择栖好像小猫儿讨好主人,实则她小脑袋瓜子精着呢。
全入她受不了,她这样卖力,就想偷奸耍滑让严己就这样射出来。
男女双方在床上时,偶尔也是一种博弈。
严己欢愉喟叹,享受着木择栖主动,对她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男人就是那样,爽,就想爽更多。
只吃一半怎么行,他哪次不是全入吃全肉的。
他不好满足,也不好糊弄。
大掌掐住她的小腰提醒她,“别偷懒,还没吃进去呢。
”
木择栖哭了,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猫耳蹭着严己的脸,酥痒痒的。
她抽噎道,“反正一样能射,全入吃不住…我受不了!”
女人在床上挨肏确实是要吃苦头的,爽到哭也是苦头。
严己还有更混账的玩法,但木择栖现在不行,她敏感又小,指定受不住,怕真将她肏晕死过去了。
严己诱哄她,“那个猫尾巴的细着呢。
你足够湿了,别怕,吃得进去的,好好松开了,让严哥哥全部进去。
”
接着就手就那么一摁,木择栖本就没多少力气了,一下往下深坐。
本就湿透滴答滴水的小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两人都是一震。